☁ ☁ #李云霄祖玛珑#
最喜欢的越剧角色:每次都要做选择题,好难啊!角色太多了,就说三个吧, 一个太难了。
- 金镶玉(《新龙门客栈》)——越剧“破圈”的标志性符号
李云霄以“一戏一腔”重构角色,将传统吕派花旦的妩媚与武侠江湖的侠气融合,红衣造型与即兴互动(如谢幕转圈)颠覆了戏曲程式化表演,成为越剧年轻化传播的里程碑。
通过“猫系”肢体语言(如轻盈步态、挑眉眼神)展现金镶玉的机敏狡黠,又以高亢唱腔(如“奴本是、酒家女”段落)强化其市侩中的豪情。
在“风骚”表象下植入对自由的渴望——面对周淮安时眼波流转的试探、独白时突然收声的沉默,展现复杂人性。
该剧带动年轻观众涌入剧场,抖音相关话题播放量超3亿,被央视评价为“传统文化现代表达的典范”。
- 方小米(《钱塘里》)——现实题材的“无技巧之技巧”
初看时觉得是现代剧,我心里有点怕剧情老套或是说教,怕看不下去,抱着试试看的心情看的。看过后又惊又喜,这不就是我身边的人吗?剧情合理自然,人物内心的矛盾与挣扎,方小米表现得淋漓尽致,很难不让人共情。剧中“小米情绪崩溃,一屁股瘫坐在地上”,“小米利索的收拾碗筷”的动作,让人“看到了打工人的真实灵魂”。唱词融入浙江方言词汇(如“阿拉”“咋嘎”),增强地域真实感;用颤抖的双手表现焦虑、以挺直脊背传递隐忍,细节处理细腻。
作为李云霄首部现代戏,她主动摒弃水袖等传统技法,通过生活化表演(如赶路时小跑踉跄、安抚孩子时的轻声哼唱)塑造外来务工女性形象,获白玉兰奖及“五个一工程”奖。
- 敫桂英(《焚香记·打神告庙》)——水袖艺术的极致美学
李云霄在此剧首创“螺旋式水袖抛接”,单场戏完成连续甩袖不落地,被称为“东方芭蕾”。
将水袖视为敫桂英的“第三只手”,愤怒时水袖如利刃劈向虚空,绝望时水袖垂地如断线风筝;
在“舍身投江”唱段中,刻意去除戏曲润腔,用近乎嘶吼的直音展现精神崩溃。
凭借此剧获浙江戏剧最高奖“金桂表演奖”榜首,评委称其“重新定义了越剧悲剧美学”。这段表演被列入了浙江培养越剧新人的教材,被越剧新秀们广泛学习模仿。
若侧重艺术创新性,金镶玉最具突破意义;若关注人文关怀,方小米更贴近现实;若追求美学极致,敫桂英则是技术巅峰。三者共同构建了李云霄“传统不泥古,创新不离根”的表演哲学。